有許多時候我都想逃離這樣的生活,每當醒來旁邊的女人不是“老婆”這個正當詞彙的女人時,我總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厭倦,但卻無法擺脫這樣的生活,我不是鴨子,我只是一個夜店酒吧端託盤的服務員,卑微到懦弱,卻又做過許多男人夢寐以求只能意淫風光到無限的事。 開始閱讀